云深雾缱绻

旧时南风未起,云深处,未闻花名

微血蝶:秋天的怀念

沙雕脑洞不喜勿喷qwq史铁生我对不起你


被暗削后,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。望着在一边修机的皮皮奈,我会突然把面前的扇子掰弯;看着溜屠的特大力,我会猛地把手里的扇子摔向四周的墙壁。红夫人就悄悄地躲出去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。当一切恢复沉寂,她又悄悄地进来,眼边红红的,看着我。“听说你要加强了,我带着你去走走。”她总是这么说。红夫人喜欢砍求生者,可自从我被暗削后,她就再也没砍过了。“不,我不去!”我狠命地捶打这把可恨的扇子,喊着:“我活着有什么劲!”红夫人扑过来抓住我的手,忍住哭声说:“咱姐妹俩在一块儿,好好儿抓人,好好抓人……”


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,她被削已经到了那步田地。后来伊德海拉告诉我,她常常被黑妹炸的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。


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,看着窗外的树叶“唰唰啦啦”地飘落。红夫人进来了,挡在窗前:“听说黑妹又在炸人了,我带着你去看看吧。”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。“什么时候?”“你要是愿意,就明天?”她说。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。“好吧,就明天。”我说。她高兴得一会坐下,一会站起:“那就赶紧准备准备。”“唉呀,烦不烦?几步路,有什么好准备的!”她也笑了,坐在我身边,絮絮叨叨地说着:“看完黑妹炸人,咱们就去‘红教堂’,你被改前最喜欢在那抓人。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湖景村吗?你偏说那冒险家是磨菇,飞着,一扇子扇死一个…”她忽然不说了。对于“飞”和“扇”一类的字眼儿。比我还敏感。她又悄悄地出去了。


她出去了。就再也没回来。


求生者把她抬上车时,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。我没想到她已经被削成那样。看着红夫人远去,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。


邻居的约瑟夫带着我去看她的时候,她正艰难地与黑妹斗争着,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。别人告诉我,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我那个被改的蝶蝶和我那个带着娃的女巫……


又是秋天,伊德海拉我去匹配了一次。黑色的黑妹皮、白色的艾大力皮、修机的皮皮奈热烈而深沉,泼泼洒洒,匹配中正玩得高兴。我懂得红夫人没有说完的话。伊德海拉也懂。我俩在一块儿,要好好儿砍求生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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